“哎哎哎,怎么说话的?你姿色好,那你当窑姐儿去呗,谁拦你了?当婊子还想立牌坊,搁自己家被自家亲老公捉了奸,你怎么就不反省下自己,为啥就装了一脑子浆糊呢?真有意思。”
“严京你再说一遍?别以为自己有人撑腰你就蹬鼻子上脸,没有你爹你算个什么东西?”
“是,我是不算什么东西,但是我起码不找干爹!”
“你!”张芳菲一张脸涨得紫红。
“啪!”一声干干净净的脆响,一一捂着左脸,懵了。
“你丫的找抽,有本事冲我来”,眼镜一撸袖子,眼看就要准备全武行,一一眼疾手快,一把拖住她的手。
“眼镜,算了,跟这种人计较,不值当的。”
“哎呦喂,我的姐,就是因为你总这样不计较,她们才一个个得寸进尺的。你丫给我等着……”
“谢谢你”,一一伸手抱住了还在暴怒的眼镜,“我没事儿,我们回去吧!”说完一一拍了拍眼镜的背,半拖半抱她,把她往办公室拉去。
春日正好。
在一片污言秽语,张芳菲起着高腔,站在单位的独栋小楼门口,泼妇般骂着街,口口声声都是她苏一一的错,全然不复每日里的精致小女人的形象,她的东西放在脚下,周围却再无一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