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见这样的贺州,魏哲和商洁均是一愣,明明上午的时候不是还很强势么?怎么眼泪说下来就下来?
弄的商洁好像真的是玩弄感情的小贼。
贺州的眼泪掉得更凶:“五十斤的米袋子我都拎不起来,我怎么拿得起放得下?”
贺州的一双眼睛通红,直直的看着商洁:“你敢说真的和他一点关系也没有么?”
商洁突然觉得主动提出要分手是大错,居然不敢和贺州的眼睛对视,不过对于他的话,她依然问心无愧地说:“我发誓,我和他清清白白,若是说谎,让我拿不到毕业证。”
别说商洁对现在的情况不适应,就连性格跳脱的魏哲也不适应,贺州这人有双重性格?怎么和上午见到的一点也不一样?
他们哪里知道,贺州的难缠。
此情此景,他若是在强势定然讨不得好,只能退而求其次,让对方卸下防备。
“我不信。”
商洁疲于解释,但不能让魏哲平白背锅,于是开口:“你就是说破天,我和他也没关系。”
贺州眼泪掉得更凶:“上午他打我是巧合。现在呢?已经半天了,你们俩还在一起,什么关系能在一起半天?”
魏哲神情一凛,他是不着调,可是再如何,他也没胆子和周儒抢女人,除非不要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