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说和周牧和离了,便是这欺君之罪,便能要了她的命。
她是死过一回的人,如今特别惜命,而且有那么多人帮着自己,孙逸,楚儿,赵曦姐妹……说什么也不能再此刻崩了。
云想容压抑着,上下牙口咬合着,再这么下去,嘴巴被咬破见血,是必然的。
就在这时,霍琛凑到她的耳边,低低道:“松嘴。”
不等云想容回神,温热的温度贴在她的唇边,她死死压抑着的痛呼几乎破口而出,只能张嘴咬住眼前的温热。
一盏茶的时间不长,平时过得极快,可是今夜却漫长得仿似过了一生一世那般,长得叫云想容承受不住,只觉得绝望。
等一盏茶过去,浑身上下那股剧痛散去时,云想容只觉得浑身都虚脱了,冒了一身的汗。
她松开嘴,这才发觉方才咬的是霍琛的手臂,他的手腕处被咬出一个深深的牙印,此刻正透着血珠,看着很是渗人。
“很疼吧。”云想容虚弱的靠在霍琛的怀中,看着他手腕上的牙印,眼圈微红。
“不及你万一。”霍琛的嗓音依旧带着糜哑,但更多的却是对她的心疼。
“药给我,此药日后不许再用。”霍琛冷声道。
他本就是担心她独自一人受痛,特意留下来守着,若是他不在,她独自一人,要如何承受这般撕裂的痛楚?霍琛想着只觉得心疼不已。
“既已开了头,便没有回头路。待这次事情过后,我便将药给你。”云想容低低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