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然，有人说道：“凌小昔，刚刚不是你过去喊的人吗？你看见了什么没有？”
霎时，无数道目光看向凌小昔。
季清窈眯了眯眼睛。
凌小昔手心全是冷汗，她小心翼翼地看了季清窈一眼，有些无措地说道：“我、我什么都不知道，我看到的时候，程湘小姐已经掉下水了，她求季小姐救她，但是季小姐……就在一边很冷静地看着。”
听她这样说，众人看季清窈的眼神不由得微妙起来。
路白白跳出来，愤怒道：“你这是什么意思？暗示是清窈推的人？既然什么都不知道就闭嘴！在这误导人算什么意思？”
凌小昔瑟缩了一下，十分委屈的样子。
立即有人帮她说话：“她只是说出自己看到的情况而已，有什么错？又不是说谎！”
“对啊，如果她在说谎，季小姐怎么不反驳？”
“程湘不会游泳，她竟然还很冷静地在一边看着，天，好冷漠啊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