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翠翘懂事地点了点头,在几名亲卫的保护之下先行离开了。
江运既兴奋又有点感动,以徐晋今时今日显赫的地位,竟然还对自己这个落魄之人如此重视,实属难得。
“子谦兄,刚才这位应该就是翠翘姑娘了吧?”江运问道。
徐晋点了点头,江运羡慕地道:“子谦兄果然好艳福,走,前面那家酒楼的环境还不错,子谦兄要是不介意,在下做东请子谦兄喝一杯。”
“故所愿也,不敢请尔!”徐晋微笑道。
江运见徐晋爽快地答应了,毫不摆架子,不由更加欢喜,愉快地领着徐晋进了酒楼,在二楼开了一雅间,点上几味酒菜便聚谈起来。
“子谦如今贵为王爷,还能与在下这种微末论交,委实让人折服。”江运感叹道。
徐晋笑道:“江兄言重了,对了,江兄如今在何处读书?”
江运苦笑道:“今年的会试,在下又榜上无名,只得继续回豫章书院苦读,备考三年,若还是不中,便到吏部挂名候缺,不考了。”
徐晋安慰道:“精诚所致,金石为开,江兄的年纪也不算大,终有金榜题名之日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