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!”
安阳王瞠目,转头瞪向大海盗徐韬:“这是怎么一回事?”
徐韬一口否决:“不可能,这绝对不可能!我从未下达过舰队行动的指令,怎可能会偷袭芝罘湾?”
他上前一把揪住斥候的衣领,大骂道:“你他妈是不是看错了!”
斥候嘟嚷着:“那火光都烧透半边天了,且确实是挂着黑色风帆,就是海盗旗错不了……”
“定是你手下那些倭兵搞的鬼!”
众官员纷纷将矛头指向徐韬。
官与匪本就不和,能同席而坐,本就有够勉强。
徐韬咬着牙,跪在安阳王跟前,大声起誓:“我若真有意背刺王爷,又何必今日来赴会?王爷,这定是一场阴谋啊!”
“此事,你为何不早来告知!?”安阳王质问斥候。
斥候满脸都是委屈与苦涩:“事发第一时间,属下便策马来报,可淮南水师在各官道设卡,封死了所有大道,我不得已绕小道,马都累死了三匹啊,王爷!”
“行了,不论此事真假如何,当下最主要的问题是,淮南水师已抵临渤海湾,它若调转方向驶向登州,我们又该如何?”
“他妈拉个巴子的,我就知道朝廷突然调淮南之兵上京东,目的绝对不单纯,眼下看来,他们分明是打着剿倭口号,要进攻登州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