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意思？”
杨明将地上的枕头给拿了起来，然后将里面的枕芯都给掏了出来。
原来这块枕头里面竟然有两个枕芯！
“刚才我看了一眼，这个枕头明显是高于其他枕头的， 就知道里面肯定有两块乃至三块枕芯，所以你的缓冲力度大大增加，如果不是这两个枕芯，估计你现在已经晕过去了！”
苏然听到杨明的解释，脸色煞白。
“对了，刚才你往前砸的时候，有没有感觉到不对劲的地方？”
“不对劲的地方？你说的是四肢没办法动弹吗？”
杨明点了点头，随后指着手机上的现场照片，道：“我是法医，所以学过骨关节这个东西，但是你们不懂，所以就让你还原一下现场，刚才你摆的那个姿势，可以让你的四肢完全使不上力，哪怕知道自己的脑袋就快要砸到地上，依旧没有办法去动用四肢！”
苏然和李连成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。
“杨明，这跟这起的案件有什么关系吗？”
“关系嘛，其实只能算是我的一个猜测！”
“什么猜测？”
杨明指了指大爷的右脚，“虽然大爷已经这样过来几十年了，但我敢肯定他还是想治好他的右脚的，尤其是他最近就要结婚了，所以说有没有一种可能，凶手骗大爷说，如果每天这么练习姿势的话，就可以治好他的跛脚呢？当然，再联系其他两起案子，可能凶手还多说了一些附加条件，比如说要等到几点才能开始练习，而这个时间点，凶手可以按照其他两个死者的习性进行决定，比如说凶手知道流浪汉老爷爷会在大约十一点的时候翻看那根钢管，他就会对这位大爷说，在十一点多的时候练习，效果最佳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