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闻此言,几个将士都说不出话。
刚才若非是安彦开口,蓄意和封北寒争吵,理所当然的带着守一走到林中,远处开弓,只怕结果不是县令得了千里马逃走,就是县令察觉异样,点燃雷火弹同归于尽.
封北寒的目光更沉,原来唐婉以身犯险,是因为守一的判断。
“回去,自行领罚。”
“是。”
守一当即退了下去。
封北寒这才看向了乐诗娴:“守一尚且知道认错,你,可认错?”
“我……我那也是太过关心王爷您的安危,才想去一探究竟,难道我关心王爷也有错吗?”
乐诗娴紧张的大哭起来。
封北寒周身的气压又低了几分,只是训斥的话还没说出口,李沐清就从旁而来:“王爷这是做什么呢,诗娴不过只是个普通女子,哪里知道这些事情的轻重。”
“大事当前,你还纵着她。”
“难不成纵着你的安彦小兄弟?”李沐清晃晃荡荡的下了马车,意味深长的咬重了小兄弟几个字,边摸到乐诗娴身边,细声细语的安慰。
似乎有些弦外之音。
乐诗娴到底不是他的亲妹妹,封北寒索性把人交给李沐清料理,自己独自钻入林中,只看见唐婉盘坐在地上的背影,她轻车熟路的将雷火弹的外壳都拆卸下来,听闻背后的脚步声,头也不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