奕澈眉头微微蹙起,眼中有些许嗔怪道:“那你方才为何不说?”
安檀知奕澈生疑,忙垂眸含愧道:“方才情况紧急,臣妾手忙脚乱,一时忘了便未曾告诉皇上,此时细想起来,事情虽巧,但也相差寸许时刻,便未曾放在心上。”
安檀虽言语甚巧,但奕澈并无尽信,眉宇间浓浓的疑色和怒气乍起,只不愿对安檀发作,便对虞红阙道:“即便元妃忘了,你也该自认为是,如此掩藏,可是心里藏奸?”
虞红阙见安檀这般说,便知是为她开脱,只是她心中一心想着徐佩妮,岂是忍耐的,忙跪下道:“元妃娘娘所言不虚,有容小主与沉香馆一应奴仆侍从可以作证。但有一事臣妾不愿欺瞒皇上,臣妾以为,徐姐姐骤然落红正是因为昭妃!”
满座皆惊。因着奕澈未曾叫韦娉之起身,韦娉之始终跪着,闻言立时直起身子转头看向虞红阙,冷哼道:“因为本宫?当真是笑话!徐美人落红时本宫正好生生在春禧殿中,此事与本宫有何干系?即便在你之前本宫身在沉香馆中,又岂能说是本宫所为?既是本宫所为,为何本宫离去时徐美人不曾落红,反而是你离去时徐美人才落红?!”
奕澈看了一眼韦娉之,暂压薄怒,问虞红阙道:“昭妃所言有理,你何出此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