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,我想说的,”周岁淮说不出口,他指了指身后的周岁寒有看了眼扁栀,意思不够明确,但是,扁栀懂了点。
“吃顿烧烤而已,”扁栀说:“又不是做奸在床,你这么激动干什么?!”
这话,扁栀说的淡定。
作为医生,什么没见过,一个小成语,她说的脸不红心不跳。
对面找茬的人却是个没见识的,恐怕在周岁淮的眼里,自己还是个chu男呢,他马上急眼了,声音都压低了,“你,你说什么呢?大庭广众,我,你……”
扁栀看着他的样子,觉得有趣。
比之前躺在床上死气沉沉的好,如今是鲜活的,热烈的,赤城的,坦率的。
“怕我不要你?”扁栀一贯很直率。
周岁淮再次傻眼。
“也不是不可能,”扁栀笑了笑,“我这人吧,一直都没什么毅力的,”扁栀联系前后,大概知道李坤跟周岁淮瞎掰了什么,她说:“虽然你如今失忆了,但是我也不能坑傻子不是,”
扁栀说这话时,瞧了周岁淮一眼,这傻子都“傻子”两个字,倒是不抗拒。
扁栀笑了笑,“一开始我对周岁寒是有点意思,不过呢,他挺麻烦的身边姑娘多,事情也多,应酬也多,没什么空搭理我,我觉得吧以后跟这种人恋爱,太麻烦,很辛苦自己,我一向不爱交际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