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人沿着路边漫无目的地走着。
关宁宁真喜欢这样日子。
春风沉醉,她好像也跟着醉了。
她忽然偏头看向褚青霖,“你该不会真的以为我是因为体检晕针所以才请假的吧?我从小的生存环境决定了我不是那么柔弱又矫情的人。”
褚青霖心疼她,牵着她的手紧了紧,“过去的都过去了,你现在跟以前不一样,你现在有资格柔弱又矫情。”
关宁宁鼻子一酸,眼里浮起一层水雾,眼泪差点不受控制地掉下来。
只要一想到自己得了那样的病,她就很难过。
难怪爷爷当年去世的时候流了那么多血,但是江美兰和关志波还好,看来是隔代遗传。
命运的重锤偏偏就敲在了她的头上。
“如果遇到难过的事,可以跟我说说,如果不方便跟我说,也别折磨自己,如果是既定事实,无法以个人的意志力发生转移或者改变那就看开,放过自己。不高兴是一天,高兴也是一天,我希望你每天都能高高兴兴的。”褚青霖说。